先看妹妹后看田。
多么熟悉的歌谣,依然是小时候听过的调子。母亲告诉我说,自从三个儿子出去打工后,老举爷爷就经常一个人到田垄里走来走去,没完没了地唱歌。他在田埂上行走的样子和一个收工回家的人,没有什么两样。歌还是我听过的老歌,田还是那些田,但人老了。这都不是区别,区别在于,他只是一个守望者,而不再是耕种者。
我,一个曾经也在这些田埂上行走的人,一个对那些走在田埂的命运无比熟悉同时又从别处得到了点审美能力的人,突然意识到:此刻,田被人高高顶在头上,成了一块躺在地上的天空,成了天空的另一种形式。(湖南作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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