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明泉
乌江,
在贵州威宁县香炉山,
我以一个膜拜的姿势,
第一次深情的伫望你。
你的名子中,
就有一个没有色彩的字,
黑水苍山,
九曲十八弯。
时而湍急,
时而静谧。
永远都是那样粗犷,
如高原上七尺男儿,
永远都是那样沉默,
酝酿着千古的忧伤
与悲愤。
流过黔北,
奔向长江。
你是苍劲的,
乌水如刀,。
将高原亘古不变
的磐石,
切割成河流。
乌水如墨,
用浓重的色调,
点缀着沧桑之山。
乌江,
一个高原男人,
你呼啸你狂躁你用跌落
的方式亲吻河床
和大地,
一个高原女人,
你温柔你缠绵你用执着,
的爱情哺育着鱼和孩子。
我赞美你,
乌江!
听,那些风
听,那些风。
从远古的冰冻期吹来,
从大峡谷纵深处吹来。
从雪花树晶莹的花瓣里吹来,
从紫水晶的蓝色光韵里吹来。
听,那些风。
吹响故乡的打谷场,
吹响村口苍老的石碾,
吹响闪亮的犁铧,
吹响一个乡村所有
古老而庄严的音律。
听,那些风
吹奏着圣洁的乐曲,
吹遍大地每个角落。
吹醒婴儿熟睡的甜梦,
吹开尘封依旧的不解之迷
和古井石栏沧桑的记忆。
听,那些风。
从海边吹来,
带着鱼腥的味道。
仿佛一场盛宴即将开始,
赴宴者长发披肩。
手执宝剑,寒光闪烁,
丝竹笙乐,翩然起舞。
听,那些风。
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