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方雪红
在这个降温的早上,
城市的天空没有了春的妖娆。
我询问缱绻在檐下的三月,
春天的另一半,是不是还在南边的路上。
我曾经的黎明,
总有一声声的鸡叫,
母亲催我下地干活,
而我,总是赖在梦乡。
我少时的摇曳,
如同早春水暧的鸭子脚步,
从来就不是城市花园中童话里的吊篮,
更不是校园围墙里系红纱巾女孩的琴声与歌场。
我的故事
全是泥砖床上
篾竹的通透
与稻草的谷香。
当鸭子在水塘,狗在禾坪,鸡在围墙相呼相应时,
我便揉着睡眼,掂个篮子
去了田间、山坳、牛栏与草岗,
那里,是我随时都能捡到春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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